“祁雪纯，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，你还想嫁给他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：“你还站着干什么，换衣服吃饭吧。”
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，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，他听不下去了，拔腿就跑。
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“白队，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
“我的男朋友姓杜，同行都叫他杜老师。”
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此时此刻，祁雪纯在干什么？

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莱昂疑惑的挑眉。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还没吃饭吧，今天尝尝我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拉着他让他坐下。

祁雪纯紧紧抿唇，目光里充满感激。
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，该押走的都押走，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，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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