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苏简安终究是想维护陆薄言在员工心目中高大冷峻的形象,走出了葡萄种植地,脚上的麻痹有所缓解,就挣扎着下来,跟着陆薄言去参观酒窖。
熬到下班,苏简安给陆薄言发了个短信说要和同事聚餐,他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,让她好好玩,他要晚点才能回家。
上次高尔夫球场那帮人已经给苏简安留下阴影,她有些迟疑:“这个人会不会……”
正愁着,江少恺就打来了电话。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所幸后来知道,也为时不晚。
“……”
卸了妆泡个澡出来,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,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。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让徐伯送助理离开。
她这一辈子,哪怕是被台风和暴雨困在荒山上的时候,也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洛小夕松了口气,下午的公司会议上,董事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观,不再用看小孩的目光看她,但还是无法避免被问起和英国公司的合作。
电话只响了两声韩若曦就接通了,她一张口就亲昵的叫道:“薄言?”
那笑容,几分戏谑,几分不怀好意。仿佛他们已经预见陆薄言身上即将上演悲剧。
“……”可是,韩若曦不是说方启泽追了她一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