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|笑,他并不着急,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。
张玫一身枚红色的过膝晚礼服,脚步款款,笑容温婉,眼里只有苏亦承的走过来,俨然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。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苏亦承很解风情,绅士地替唐玉兰拉开椅子:“薄言,你们不用跟出去了,我会把唐阿姨安全送回家。”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“姐夫。”苏媛媛突然扑向陆薄言,“你看清楚了吗?姐姐就是这样的人,她不是善类,她……”
他要怎么甩开苏媛媛呢?好期待。
江少恺动了动眉梢事情应该闹得很大了,陆薄言……不一定在美国了呢。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
太恐怖了,刚才那一瞬间就像中了陆薄言的迷药,那个时候就算陆薄言说“把你的心给我吧”,估计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折腾出来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