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于翎飞问。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罢了。

“因为公司……”秘书差点说出真正的原因，还好她在紧要关头保持了理智。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

“那就奇怪了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让人黑进他公司的系统查了一下，公司里近十年的生意都和你爷爷的公司有关。”程子同眼底波光闪动，“她还没做出决定……还需要考虑。”

他没怎么在意，继续朝前走去，进电梯，穿过酒店大堂。屋子里如同之前她来过的那样，处处充满女人味的装饰和摆设，连空气也三四种花香混合。
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，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，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，“于律师，这时候已经不早了，你找程总的话，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门打开是一条长走廊，走廊最前面似乎有两个房间。

符媛儿暗中咬牙，这个习惯是程子同定的，于翎飞说这个，不过是在暗示符媛儿，程子同见报社卖给她了！不错，有一天她需要拿一份法律文件，程子同告诉了她保险箱的密码，让她自己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