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腾哥,我按你说的,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。”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每一次呼吸,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眷恋。
但此刻,她想起司俊风曾对她说过,生意场上,大家看的都是钱,钱就是实力。其他都是废话。
所以,祁雪纯得以轻松的进入了秦佳儿的专属泳池。
两人目光相对。
司妈摇头,怅然若失:“试出一个管家,吃里扒外。”
秦佳儿递上一张纸条:“我把名单上的人都请来怎么样?”
秦佳儿摇头: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,不是新做的,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,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,您把项链摘下来,我好好瞧瞧。”
她一看,药瓶上什么字眼也没有,但里面装满了红色的药片。
下午准六点,章非云将车开到公司门口,祁雪纯坐上车子离去。
秦佳儿没在意,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,继续工作着。
他们越是这样,她越是心里难受,司妈鄙夷和怀疑的神情在她脑子里也越发清晰。
显得多见外似的。
于是她趁艾琳去总裁室半途“拦住”,向艾琳哭诉自己的委屈,一来她确实不愿离开,二来,她要借此证实,艾琳是否和总裁关系不一般!
然而,祁雪纯却在她脸上看到了得意。
对她来说无疑一记重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