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她感觉到他情绪里的异常,心头不由一紧,“是不是我妈……”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
符媛儿对她侃侃而谈:“如果程奕鸣说他喜欢的是你,我一定帮你劝说严妍,让她以后都不再见程奕鸣。”
可严妍好想吐。
“等什么?” 她问。
不爱她的,她挥别起来没那么难。
她将他拉到电梯前,一看两部电梯都停在最高一层,而且老半天没动静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这是她来山顶餐厅的另一个目的。
“她是你带过来的?”符媛儿质问。
她回到包厢,想要叫上严妍一起回去,推开门一看,却不见严妍和程奕鸣的身影。
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她连着给符媛儿打了三个电话,竟然都是无法接通。
“……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?”
其实早该收起来了,她对自己的放纵已经太多了。
符媛儿好笑:“礼服裙子不都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