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，康瑞城甚至没有犹豫一下，直接给了许佑宁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这样的医院，就算院长不开除她，她也不会再待下去。

用前台的话来说就是，她镇守陆氏这么多年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？

萧芸芸等了很久，都没有等到沈越川说出解决方案。

林知秋不甘的剜了萧芸芸一眼，才转身往外走。

这么一想，沈越川莫名的更生气了，他攥住萧芸芸的手，冷声命令：“放手！”

意料之外，萧芸芸没有为这个方法拍手叫好，也没有吐槽这一招太狠了。

“有人要他离开公司，甚至离开A市，所以才曝光我和他的事情，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。”

沈越川几乎没有考虑，说完就挂了电话，顺便把事情告诉萧芸芸。

开车前，司机按照惯例询问：“这个点了，你接下来也没有应酬，送你回家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是医生，她比普通人更清楚，这个世界上，就是有砸再多钱也治不好的病，有永远也无法逆转的损伤，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
在她心里，康瑞城就这么无敌？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年轻的男子人高马大，小鬼非但推不动，使出来的力气还全部反作用到自己身上，一屁股栽到地上。
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，“可是，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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