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心情总算阴转晴,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从包包里拿出洪庆照片的复印件。 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不等苏简安消化苏亦承的粗口,陆薄言突然从高脚凳上跃下,他摇摇晃晃却不自知,苏简安只好扶住他。 苏简安当然没有那么乖:“凭什么?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。 苏简安囧了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虽然替她把专访推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,但她终究是新人,杂志社那边已经一切都准备妥当,她说不去就不去了,给记者留下不好的印象,很难保证对她以后的发展没有影响。
他记得对苏简安说过的每句话。 她抹了抹眼角,挤出一抹微笑:“哥,我有点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