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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
莱昂无奈：“进了船舱，但那个人不是……“
“嗤”的一声，司俊风开着他高大的越野车来到旁边。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严妍轻叹：“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，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。”
“我是警察，以你刚才的行为，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，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，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“收一副碗筷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菜照上。”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，让祁雪纯好笑，总算是憋不住了。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，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她不由撇嘴，原来爸爸在家里啊。
上面船舱里，程申儿不停穿梭在人群里，一直在寻找和确认着。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