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楼,明天你不用再来公司报道,但还是要随时听我分派任务。”她交代。
说完腾一便转身离去,不再搭理她。
但她是纯透明的,没有人在乎她的纯在,她站在这里,只是一个观众的符号。
司俊风瞧见他,疑惑的挑眉。
但木架上却有铁锤、大斧子之类的工具。
几个人借口去洗手间,再次聚集在露台。
祁父正猫在书房里,窗帘也没敢开,而是透过窗帘缝隙往外打量情况。
“伯母,不说我了,”秦佳儿点到即止,自己转开话题:“说说您的派对吧,我看了您拟定的嘉宾名单,怎么尽请些无关紧要的人?”
“对不起,你来晚了。”云楼冷不丁出现,挽起祁雪纯的胳膊便走进了舞池。
“我猜得没错,秦佳儿准备利用投影设备,当众公布‘证据’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好,好啊,一切平稳。”司爸连连点头,片刻,又说:“其实伯父老了,已经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了。”
此时的高泽是一肚子火气,原本浪漫的二人晚餐突然多出个人来变成了三人餐。
司俊风朝司爷爷看了一下,责备他的手下:“怎么让爷爷站着?”
“好。”
秦佳儿的确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,“我想你还不知道吧,司俊风从国外请了一个脑科专家过来,专门为你看病,他说你的病根本治不好,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