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然而接下来的几天,苏简安并没有好转,还是吃不下喝不了,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,全靠营养针维持,人一天比一天瘦,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谁都没有想到陆薄言会突然出现。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
“只是问几个问题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已经问完了,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。”
陆薄言的面色依旧阴沉冷厉。
结果证明许佑宁是对的,上好的货物里,掺杂着很多次品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陆薄言一言不发,俊美的轮廓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,媒体却一点都不忌惮,固执的追问陆薄言打算如何处理,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件事。
穆司爵调查过她,闻言笑得更不屑了,“当一帮小毛孩的大姐大也值得炫耀?”
苏亦承闻声跑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苏简安的脸色已经全白了,接了杯水给她漱口,边拍着她的背问:“很难受吗?”
但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,始终萦绕不散。
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,洗手液刚搓出泡沫,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。
“放心吧。”刘婶就知道苏简安还是关心陆薄言的,笑了笑说,“徐伯帮少爷包扎过了。”
难道妈妈知道她去找苏亦承,生她的气了?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