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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打量这男孩，十七八岁左右，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。
可从来没听他提过！
“她没说去哪儿了？”白唐问。
他抬步要走，但又被祁雪纯抓住胳膊：“学长你怀疑什么？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？你有什么依据？”
严妍来到了他身边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程申儿奇怪。
“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，”他看着她，“但我有什么奖励？”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领导摆摆手：“现场抓到凶手，这个不是悬案，是铁案，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。”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
“什么脏不脏的，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？”严妍拉上他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往外走去。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