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矢口否认:“你才做贼呢!我只是在……”
苏韵锦笑了两声,声音里饱含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苏简安汗颜,捏了捏陆薄言的手,一边忙着和苏韵锦解释:“姑姑,我们只是开个玩笑。”
刚才差点热闹翻天的宴会厅,此刻安静得只剩下碗碟互相碰撞的声音。
萧芸芸想解释清楚,沈越川却已经径直往前走去,明显是故意不听她解释的。
可是他高估自己的承受力,也低估了血缘关系的奇妙,再看见苏韵锦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想:他父亲去世之后,她一个人带着他在朋友家辗转有多艰难;遗弃他之后,她又是怎么逃过抑郁症和苏洪远的魔掌,活成了今天这个模样。
沈越川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她的手背上、被沈越川吻过的那个地方,还隐隐发着烫……
犹如一个沉重的鼓槌砸到心脏上,苏韵锦的心脏一阵剧痛,随后,二十几年前的一幕幕,重新浮上苏韵锦的脑海……
萧芸芸差点跳起来,沈越川却先一步看穿了她的愤怒,冷声警告:“你再替他说一句话,我保证你接下来半年都看不见他。”
穆司爵:“……”
“好,那一会见!”王虎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,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萧芸芸早餐没吃多少,又跑了一整个上午,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跑到伴郎伴娘桌坐下,拿起餐具磨牙霍霍伸向盘子里美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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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不是!”萧芸芸下意识的否认,背过身去,“是因为一群人!”
萧芸芸浑身一凛,第一反应就是躲,旋即又想到躲起来无异于欲盖弥彰,于是她大大方方的扬起唇角,抬起手给沈越川敬了个礼,以示佩服。
她攥着一张纸巾,不断的擦拭从眼角滚落的泪珠,眼泪却好像永远也擦不完一样,最后,她索性用手捂住脸,纸巾就按在双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