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呼吸道状况良好,无烟熏痕迹……”祁雪纯读出重点,“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,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,你却毫发无损?”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,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祁少的目光全部落在严妍身上,没空搭理自家妹妹。
“不点红酒吗?”严妍问,“今天是我再度拍戏的第一天,怎么着也得喝酒庆祝一下吧。”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,只是时间长了,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,”袁子欣直言,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,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,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!”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但现在饭菜已经凉了,蜡烛也快燃烧殆尽,房子里还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我不勉强你,你也顺其自然好不好,你听妈的,多去了解奕鸣,你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。”
不用说,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,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听这话,她显然来了一会儿,看到了很多。
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“严妍!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一声。
“今天我要娶你。”他忽然说。
严妍眸光转动,“雪纯,其实我感觉得到,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……”
白队起身:“将良哥请到局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