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
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
不过这份激动被保安打断了,大概是见她脸生,又没挂着工作证,保安伸手就把她拦下:“小姐,你找谁?”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
都是熟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苏简安站起来:“那我过去,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带着苏简安往外走。
“你们家那位来了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
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:“我要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