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莫小沫问。
“你想得没错,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,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希望司老头记住,不要小看年轻人,也不要随便考验人。
祁雪纯正要回答,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,那意思仿佛在说,她敢回答没意见,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两人回到房间门外,司俊风二话不说推开门,直奔柜子。拉开柜门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,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然后她打开保险柜,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
“我睡得不太好,总听到屋顶有声音,”司云回答,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程申儿转身来盯着司俊风,“你爱她的方式就是欺骗?”
“这个容易,”另一个亲戚说道: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,大哥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,绝对没二话。”
祁雪纯听明白了,三表叔有盗窃标的的嫌疑,而三表叔又是司爷爷要求留下的。
欧飞抹去眼泪,不甘示弱:“你姓欧我也姓欧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主任惊讶,原来这个赔偿数字没能打动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