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“祁警官，你放心，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。”主任放下电话，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。

蒋文的目光特意扫了一圈，确定祁雪纯没跟着司俊风过来，他心里松了一口气。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老姚，”坐下来之后，美华半个身子立即贴上去，“合同我都已经看过了，一点问题没有。你要觉得合适，就安排会计转账吧。”阿斯：……

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，”祁雪纯神色凝重，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，然后……”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司俊风听到动静赶来，看到的只有一道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