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。“采访了这么久，你挖人家十八辈祖宗了？”程子同讥嘲的勾唇。

离婚不应该是快乐高兴的，庆祝自己终于从错误的选择中挣脱出来。她的大半张脸，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。

当他走到门后准备出去时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你不是让我好戏，我一个人在这里看空气演戏吗？”她故作讥嘲的问道。无意之中，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。

“你忙吧。”清洁工打开这家住户的门，走了进去，摘下帽子。
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符媛儿心头一跳，立即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，几乎是在他低头的同时，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脸。

“你别冲我嚷，等颜总醒了你跟她说。要不是穆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，他的神色没有变化，等同于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