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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森卓抬头，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，他约的是程子同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
至于子卿在哪里，这很好办，她让爆料人去找。
“不要着急，”程奕鸣开口了，“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，只要你把程序还给我，我保证她安然无恙。”
好吧，她教。
程子同亲自将符媛儿送到了采访地点。
正因为他无情无义，子吟才会有这样的态度吧。
“这位是老董，我们C市开发区的局长，以后在C市有任何开发项目，都得由董局经手。”
她摁着门锁，忍不住深呼吸好几次。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
“我告诉过你，竞标之前的二十四小时，符媛儿都跟我在一起，她没有机会操作。”
“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是为什么！”子吟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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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情况下，符媛儿一提出杀手锏，大家马上就散了。
“我没什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