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沐……”
这些年来，老钟律师无数次想，如果当初他极力阻止，陆薄言的父亲就不会被谋杀，陆薄言不至于未成|年就失去父亲。
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外界传闻中的他是什么样的？
康瑞城的唇角勾出一个阴冷的弧度，说：“东子，你是最了解我的人。陆薄言和穆司爵可以低估我，但是你不应该。”
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醒了陆薄言，怔了一下。
萧芸芸心里一暖，胆子也大了几分，昂首挺胸毫不犹豫地往前走。
陆薄言：“嗯哼。”
康瑞城在一间审讯室里，由闫队长和小影带着另一名警察对他进行讯问，唐局长和其他人通过监视器实时监视讯问的全过程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米娜不是随便猜的。
西遇笑了笑，伸出手像大人那样摸了摸相宜的头。
洛妈妈意外之余，更多的，是欣慰。
唐玉兰听完，倒是不意外，说：“康瑞城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，那才真的有古怪。”顿了顿，接着问，“康瑞城现在还在警察局吗？他还是否认一切，什么都不说？”
唐玉兰走过去，哄着相宜：“乖，奶奶抱一下，让妈妈去换衣服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，我带西遇和相宜一起去。”苏简也不问陆薄言和穆司爵有什么事，只是说，“西遇和相宜好一段时间没去看佑宁了，到了医院，他们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陆薄言淡然又颇有把握的说：“你或许会改变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