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苏亦承嘲讽的道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当陪吃?”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这时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密闭的试衣间,陆薄言帮她检查衣服合不合身,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邪恶?
这一切,现在好像已经变得自然而然了。
“捣乱”这样略微含着斥责的词语,他都能说出几分宠溺的意味来,苏简安看着他眼底柔柔的笑,有一个片刻差点失神,“哦”了声,赶忙将注意力转移回江少恺身上。
陆薄言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:“扫地洗碗,倒垃圾这些家务?”
“我们今天是拿命和你博的!最惨也不过就是死!”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邵明忠的心头,“被我们带走的那个身上会发生什么,不用说你也懂的吧?”
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
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腰上,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浅笑,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。
“陆薄言!这不是回家的路!”
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