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我想反悔。” 许佑宁松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的说:“不管谁杀了沃森,都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,只要那个人不找我们,我们也别管了,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。”
但是,不是通过这么悲伤的方式。 陆薄言起身,走到会客区坐下来,神色冷肃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来找我,是要想办法救许佑宁?”
“不碍事,我织毛衣几十年了,针法熟练得很,不需要太亮的灯光。”刘婶说,“倒是你,这几天又要去公司又要照顾老夫人的,累坏了吧,你早点休息才是最要紧的。” 司机拍拍胸口,声音都有些虚:“太危险了。”
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也就没有把阿金的古怪放在心上。 许佑宁知道这个夜晚不会平静,早早就哄着沐沐睡觉了,坐在客厅等康瑞城回来。
这才是许佑宁一贯的风格! 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