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?”震惊过后,洛小夕迅速冷静了下来,“苏亦承,我和秦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昨晚他送我回来,太困了就睡在客厅了。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。我昨天晚上……喝醉了。刚才不敢告诉你party是秦魏替我办的,只是怕你生气。还有,事先我也不知道知道他替我办了这个party。” 江少恺坐下后看了苏简安一眼,微微扬了扬唇角,随即把目光移向电脑屏幕。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接通,传来的果然是康瑞城的声音:
最害怕的那个瞬间,她也许希望他能在身边,然而他没有。 苏简安脸色一变,前所未有的抗拒,刚想避开,已经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她的肩头,稳稳的擒住了康瑞城的手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 难怪刚才苏亦承会流露出心疼的神情,难怪刚才芸芸看起来难过又无助。
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,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,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。”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不怀好意,红着脸推开他,按照着地图带他去另一个园区,兴致勃勃的进入生化实验室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 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
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 洛小夕挽起袖子,“我专业给简安打下手好几年了,你说我会不会?”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
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听话,放下药喝了口粥,苏简安清楚的看见他皱了皱眉,她也尝了口粥,味道很一般,难怪陆薄言嫌弃。 苏简安笑得更加迷人:“怎么了?”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 “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?”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“笨”字。
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 江少恺想了想,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: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
周六这天,王洪的案子发现新的线索,闫队一队人以及苏简安和江少恺,统统被叫回警察局加班。 突然,电闪雷鸣,狂风怒号,暴雨无所顾忌的泼下来,像要把这个世界冲刷到轰然坍塌一样。
“对。”陆薄言说,“所以你也要找两个伴娘。” 他在等,等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。
众人纷纷投来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的双颊就泛出了红色:“我今天不缺席了!”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苏简安翻了翻钱包,有零钞,但她还是给了老奶奶一张整百的,摆手告诉老人不用找了。 苏亦承冷冷一笑:“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。”言下之意,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 苏亦承勾起了唇角,似乎颇觉满意,却仍然攥着她的手:“还有呢?刚才你来者不拒,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?”
苏亦承一个怒火攻心,狠狠的把洛小夕按到了树上。 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,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。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 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,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,那为什么不能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