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双臂叠抱：“没人说你不可以，但是时间紧迫，请你开始吧。”

祁雪纯点头。

他唇边的冷笑加深，抬步朝她走来。
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他最好的应对办法，是什么都不提。

“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，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
她的脑海里，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
“女士，女士？”

她在船上转悠，等着九点钟的特殊节目。

妈妈智商不够，骗不了警察，他得为自己想办法。

两人在一个办公室，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，她都知道。

而且以他的嘴损，他一定会问，我为什么不锁门，难道你想跟我一起睡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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