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车窗外走来一个身影。
“什么?”他还是没听清楚。
“去找于翎飞,”严妍出主意,“她做的事情,一定留有后手。”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,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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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急了,“程子同不也一直缠着你,你怎么不把他骂走,反而又跟他在一起了呢!”
程子同没说话,只是看着于辉,沉静的眸光中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她转身走到窗户前,面对着窗外,根本不多看他一眼。
“我想说的都说了……”
他可能不明
程奕鸣不禁脸色难堪,他当然知道,上次是程子同解决的。
字里行间都透着让人瑟瑟发抖的狠劲。
不消说,符妈妈一定是没法接受“暂时不复婚”的说法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”符妈妈点头,“要不这样吧,你从明天起跟报社请假一年,连着休完产假再说上班的事。”
她这才明白自己又中计了,他故意说错,激将她说出正确的……
严妍这会儿很难受,钱老板的人在酒里放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