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回到手术床前:“简安?”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焦虑。
不过,那个女孩看起来……确实是一个适合安定的对象,以至于她连怀疑都无法产生。
萧芸芸赌气似的说:“先说好,我不会叫你哥哥的!”
韩医生忙答道:“好的。”
陆薄言心疼不已,抱着小家伙走远了一点,轻轻拍着他小小的肩膀哄着他,过了一会,小家伙总算不哭了,哼哼了两声,歪着脑袋靠在陆薄言怀里,像初生的小动物终于找到依靠,模样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他一把。
她把小家伙放到床上,迅速兑了温开水装进奶瓶里喂给他,他却只是吸了两口就松开奶嘴,又接着哭。
“是啊,算他有眼光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强调道,“萧芸芸真是我妹妹。”
送走钟老,沈越川觉得奇怪:“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?在钟老那儿,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?不过,当爸爸的这样,难怪钟略会犯蠢。”
沈越川没想到他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,彻底无言以对,无从反驳。
接林知夏的电话时,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,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,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,但是她很确定,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。
陆薄言冷冷的说:“你打扰到我抱儿子了。”
他的父亲是孤儿,后来他也成了孤儿。
“我会看着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可以先睡。”
她平时吃的也不少,肉都长哪儿去了?
开着办公室的大门,让沈越川在场,这些她都可以理解陆薄言要规避和她的嫌疑嘛。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问,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