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不知道自己心底那股怒火从何烧起,几乎是发狠一般再次将许佑宁禁锢入怀,不顾一切的索取。 许佑宁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,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
不过,目前她最需要操心的,还是她和陆薄言的事情。 晚上,梦茵河西餐厅。
回会所的一路上,阿光一言不发,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,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,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。 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:“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跟着我,去做你的事情。”
撂下这句话,穆司爵转身离开病房。 末了,陆薄言倒了杯清水给苏简安漱口,说是柠檬酸对牙齿不好。
许佑宁默默的在心底和阿光说了声“对不起”。 许佑宁囧了囧:“被他看到了……”
“都想疯了?”顿了顿,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,“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我尽快回去。” 要查卧底的时候,说只相信她,还有曾经的亲|密,又算什么?
第二天。 刷完牙,她突然觉得胃不是很对劲,正想回房间去躺着,胃却在这时一阵翻涌,哗啦吐了一通。
穆司爵波澜不惊的合上杂志:“算了,化妆师已经尽力了。”说完就往外走。 车子暂时被扣了,许佑宁拦了辆出租车,一上车就歪着头睡觉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 ……
“这里除了你还有谁!” 短暂的对视后,穆司爵冷声命令:“收拾东西,半个小时后回G市。”
他们刚走不久,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,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,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。 “外婆……”许佑宁想冲过去拉开掐着外婆的那只手,可是她过不去,她就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,任凭她用尽全力挣扎也无法动弹。
“当然是有事。”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的沙发上,傲人的长腿往茶几上一搁,危险的看着许佑宁,“我还没问,你想去哪里?” 苏简安点点头,旋即又感到疑惑: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,你怎么知道的?”
享受之余,苏简安还有一点小感动。 但同期孕妇的体重甩她两个半条街,圆滚滚的肚子撑在她纤瘦的身躯上,哪怕还不到月份最大的时候,她看起来已经有了非常重的负担。
偌大的包间,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 许佑宁天快要亮时才睡着了,醒来已经是中午,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,她隐约看见床边有个高大的人影,惊喜的睁大眼睛,看清楚后却是阿光。
遍地凌|乱。 好像只有这样尽情的亲吻对方,才能确定刚才的事情是真的。只有这样,才能抚平他们心中的激动和狂喜。
很快地,两辆车发动,融入夜晚的车流。 “就这样?”穆司爵的目光里似有暗示。
殊不知,一帮与会的员工是诧异穆司爵对许佑宁的态度。 洛小夕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,松了一口气,胆子也随之大起来:“话说回来,你为什么不生气?你一定是觉得我们还要在一起过一辈子,生气影响我们的感情!”
周姨看向许佑宁,目光中一点一点的透出暧|昧,许佑宁忙说:“周姨,我只是住下来帮你照顾七哥的,我们没有别的事!” “他们也过来?”许佑宁意外的问,“什么时候到?”
一个月前,一个八卦记者写了一篇文章,爆料自从苏简安怀孕后,陆薄言就极少出现在社交场合,尽管那些场合上有无数嫩|模美女明星在等着他。 步行,她不认识路不说,哪怕认识,估计也要走到天黑,电影的场次早就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