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
撂下话,洛小夕转身就要离开。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
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
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,愣怔了一下:“去哪里?”
害怕看到他对她爱答不理、冷漠的样子,那样只会加剧她心底的恐慌。
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,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:“哥,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。”
最好是以后都再也不要看见他了。
“钱叔,下午麻烦你开我的车过来。”苏简安这股气就和陆薄言赌上了,“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。”
洛小夕拿起蛋糕跳上一旁的长桌,闲闲的晃悠着长腿,边吃边看苏简安打发奶油。
苏简安又从被窝里冒出头来:“你要洗澡吧?我给你拿衣服!”
然而,理智却促使他把拒绝的话说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