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用调侃的语气“哦哟”了一声:“终于要回家投入陆boss的怀抱了啊?”反差女神扣菊花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洛小夕的头晕的更厉害了,挣扎了几下,却还是被苏亦承带出了包间。
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
下雨了姐姐的朋友来家里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,陆薄言居然替她……擦了嘴角?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,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脸一热,示意他看球赛,自己看了看比分,小夕领先,但张玫也只输了她一个球。
他蹙了蹙眉,最终还是低下头让苏简安帮他穿上了围裙,苏简安又替他系好腰带,上下打量看了他一眼,“噗”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。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她被耍了?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的声音更闷了。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,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,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,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,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,她也只好微笑,默默的把人记住,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,遭人诟病。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台上的洛小夕,真的就像会发光一样,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,让人惊叹。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由于唐慧兰和苏亦承都暗中施压,领头围堵苏简安的女孩硬是没能被父亲捞出去,小姑娘的父母只好来找苏简安求情。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陆薄言收敛了笑意,不阴不阳的问:“那你呢?你身为陆太太,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?”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