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点头:“还算熟悉吧。”
司机回答: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
白唐点头,他的问题就这些,“根据你的验伤报告,纪露露等人还没达到刑事入罪的标准,顶多按照治安条例拘留十五天。但你受伤是事实,她们也承认对你动手,你可以要求她们补偿医药费。我们可以从中进行调解。”
“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,江田真是昏了头。”宫警官连连摇头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话说间,她已经拿起手机唰唰一顿操作,马上订好了位置。
“祁雪纯,你还生气?”他问。
祁雪纯脑子转得飞快,如何才能让司俊风不揭穿她……
她笑了笑:“你们也不想我的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吧?既然人家两情相悦,我们干嘛要棒打鸳鸯,我觉得婚事取消吧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,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,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,“等孩子们出来,你不管做什么,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,满满的变味。
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,“申儿,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
一个纤细的身影来到他身边,提起茶壶往他杯子里慢慢倒了一杯。
“程秘书?”助理上了车,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