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她后悔了。
一听就觉得不切实际,哪怕发生了也是一个大麻烦。
她害怕看到陆薄言嘲风的表情,害怕他不屑她小心翼翼的藏了十几年的感情。
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
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扇门一眼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洛小夕。
苏简安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陆薄言,你……不是去公司吗?”那样的话他们是顺路的,何必叫沈越川来接他呢?
“快开始了。”沈越川问,“你还去哪儿?”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苏简安只好给洛小夕发了短信,然后跟着陆薄言离开。
呃,她不是坚持早睡早起好久了么?今天破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