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将手机一直调在拨打状态，许青如也许会捕捉到我的信号。”她跟莱昂说的，却是另外一件事。

他以为她没听到，又低着嗓子说：“烫得还很厉害，雪纯，你开门让我拿个药。”

这样的他看上去很年轻，也少了几分平日的冷酷。

冯佳觉得这倒是一句实话。

她下楼这么久，他都没出现，应该是出去了。

腾一点头，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，包括秦佳儿说的那句话，想要跟她谈欠款，叫司俊风过去。

她拿起来仔细端详，又是对光照，又是凑近看的，很专业的样子。

她一本本的翻看，许青如并非一点线索没查到，至少她明白，自己要找的是一个小册子。

“如果你的体质不合适，手术可能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
“我送你们。”

司妈似笑非笑：“闹得越大，该现原形的，才会露出真面目。”

阿灯用了俩小时，也没能完全想起那本账册的内容。

司妈板着脸孔：“秦佳儿的事，你跟她说更管用。”

祁雪纯心里划过一丝甜意，但又觉得这样不好。

“云楼，明天你不用再来公司报道，但还是要随时听我分派任务。”她交代。

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