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“跟局长打个招呼。”陆薄言放下水杯,“无论如何,苏媛媛不能出来。”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“你的资料被曝光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朋友在网上看见有人号召围堵你。”
“早不了你几年,我们五十步笑百步!”
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擦完她就想跑。
偶尔也能对上苏亦承的眼神,可是她只从他的眼底看到熟悉无比的厌恶。
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苏简安最终没在这份文件上签名,而是放到了一边,看下一份。(未完待续)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