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，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 “你是不是疯了？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，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，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
“什么事？”小陈并不紧张，这样的事情他替苏亦承办太多了。 钱叔悄无声息的开着车，几度想开口说什么，但话到唇边又滑了回去。

“这几天如果有事，打沈越川的电话。”陆薄言叮嘱道。 “不许笑！”她凶了苏亦承一声。

陆薄言没有醒过来，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，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 最后，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：

“谢谢。” 洛小夕把他的意思理解成了：也许他们能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