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
下车的时候，沈越川特地叮嘱司机：“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，刚才有些头晕，没什么大事，不要告诉芸芸。”

陆氏集团。

“不巧，我没这个打算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你只需要负责让芸芸的手复原。至于我，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记者迅速包围了沈越川，大声问道：“沈特助，萧小姐是你妹妹吗？”

萧芸芸垂下脑袋，供认不讳：“是，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，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。”
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
她刚喝完药，嘴巴里……很苦啊！

萧芸芸多少有些意外。

“乖。”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尽量用轻松的口稳说，“起床吧，接下来，有的忙了。”

“你哪来这么多问题？”

被医院开除，被学校开除学籍，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，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

“这里不好吗？”沈越川说，“不但是你工作过的地方，你以前的同事还随时可以过来陪你。”

深秋的寒意舔舐过萧芸芸每一寸肌肤，层层包裹着她细瘦的双肩和脖颈。

萧芸芸哭着脸可怜兮兮的抱怨：“疼死了。”
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还在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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