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:“你走的时候她还可怜兮兮的没反应过来呢。你猜她现在什么反应?”
“……”苏洪远闻香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,虽然他将表面上的震愕掩饰得很好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“嗯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,苏简安理解成他默认了,心里像有阳光涌进来,心情瞬间就变得美丽,她暂时遗忘了康瑞城的事情,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家。
“你可以顺便看看婚纱。”苏亦承的话里有暗示。
苏简安曾经吐槽过陆薄言的房间,冰冷刻板,像收拾得规规矩矩的酒店房间。
“莫名其妙的人是他。”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,“我不想回去看见他。”
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
寻思间,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家门前。
“第三,”陆薄言顿了顿,眯起眼睛,“为了救你,我放弃上亿的合作从美国赶回来。为了给你真正独一无二的钻戒,我不惜重金买了刚出矿的钻石。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,花时间陪你做无聊的小事,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……苏简安,你感觉不到我爱你,嗯?”
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
陆薄言低下头,唇几乎要碰到苏简安的耳廓:“我爱你。”
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