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记得那双眼睛，虽然视力已经很模糊，但听到傅延的声音，就会放出淡淡光彩的眼睛。
“没有感情，就是不甘心。”颜雪薇语气冷漠的说道。
毫不夸张的说，他两只耳朵都被辣得嗡嗡作响。
“你别尴尬啊，”祁雪川一脸的无所谓，“我说这些的意思，是想告诉你，司俊风对程申儿没那么刻骨铭心。”
祁雪纯一愣，天刚亮不久，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……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隔天，祁雪纯又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，写了1109几个数字。
“干嘛呀？”颜雪薇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。
另外，她身上还多了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。
司俊风捏了一把她的脸颊：“别管太多。”
她刚从洗手间出来，越想越觉得，云楼是故意往她身上倒饮料。
颜雪薇无力的趴在床边，语气虚弱的说道，“头晕，天旋地转，恶心……”说完，她便又干呕起来。
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，隔着一道门，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。
她来到程申儿面前，问道：“是你把她推下去的？”
她想了很久，暂时不能让司俊风看出她的眼睛已经出了问题，唯一的办法，就是躺着不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