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,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
“我……”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,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“问出什么了?”白唐问。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,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,餐厅的招牌菜,鱼子酱牛排……
“叩叩!”这时,玻璃窗再度被敲响。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,轻声跟他说着话,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,对吧,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,你就是不听,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“咣!”忽然,二楼传来一声巨响。
“警队同事,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。”祁雪纯早察觉到了,袁子欣跟着她。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,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“我有采访证的,”符媛儿亮出证件,可以拔高音调:“我不为难你,你让白唐出来,我跟他说!”
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
她看了一会儿,抬手将项链摘下,放进了一个首饰盒。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申儿妈看一眼女儿倔强的脸,头疼得想撞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