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“那你就不怕得罪我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,不怕白唐说你?”
对比程申儿,她的确没点“女人”的样子,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。
她的一头瀑布般火红长发,特别惹眼。
莫先生也点头: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,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,所以我才觉得奇怪,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“司俊风,你帮我!”她目光坚定,“我可以跟你做交换,只要我能做到的,你都可以提条件。”
“不过就是一只脚印嘛,怎么能证明放火的人是欧大?”宾客们议论开来。
程申儿恼怒:“你在笑话我?”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,冲他竖起了大拇指:“司俊风,我认识你以来,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。”
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
祁雪纯坐在车中,问道:“爷爷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