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 苏简安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吃早餐。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,这种事……怎么可以发生?而且……她不方便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
上了车,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,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,她坐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?” 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
但是她有可能这么听话? 他没有按时吃饭,是不是又犯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