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苏简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,眨眨眼睛:“不要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啊,你只不过出国7天而已。”
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。
难过得眼泪都堵在心口,不敢哭,只能笑出来,然后擦掉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,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,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?”
她哭出声音来,委屈的控诉:“他骗我,他骗我……”
西餐往往和浪漫挂钩,特别是这种贵得在全市出名的西餐厅,苏简安兴致满满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带我来玩浪漫。”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果然。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?
苏洪远叹了叹气:“我这个女儿啊,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……深藏不露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