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穆司爵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十五年前,康瑞城蓄意谋杀了薄言的父亲,你觉得薄言会放过他吗?” 一个星期之后,穆司爵才知道,许佑宁这一下迟疑,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,阿金利落地从外套的暗袋里摸出另一台手机,开机拨通穆司爵的电话,开口就直入主题:“七哥,许佑宁在医院。” 阿光知情知趣的说:“佑宁姐,我只能给你五分钟,我在车上等。”
其他手下也识趣,统统退了出去。 早餐后,穆司爵接到一个电话,又要出门,这次他破天荒的叮嘱了许佑宁一句:“没事不要在外面乱跑。”
沐沐小时候,许佑宁也抱过他,但那时沐沐已经会爬会坐了,小相宜更接近严格意义上的新生儿。 穆司爵眯起眼睛,声音里透出危险:“许佑宁,你还要再摸下去?”
“嗯?”穆司爵似乎很意外,“我以为你习惯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泣不成声,“我舍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