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明显不太懂这是哪一出，疑惑的挑了挑眉：“怎么了？”

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，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，整个人瞬间被抽空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。

萧芸芸垂着眸子，试着用右手去提床头柜上的开水壶。

萧芸芸“喔”了声，从善如流的说：“你晚上要是不来，我会联系你的。”

可是，她不能这么自私，她必须要回去替外婆复仇。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：“论格斗，你不是我的对手。你这么聪明，一定不会半夜刺杀我。除了这个，你还能对我怎么样，嗯？”

她的头本来就有旧伤，这一撞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紧接着，整个世界天昏地暗。

穆司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借口，唇角的笑意更冷了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最后他只是抬起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穆司爵承认自己对许佑宁的感情，说明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。

“七哥。”发现穆司爵出门，小杰跑过来担心的问，“这么晚了，你去哪里？”

沈越川一向是警觉的，如果是以往，他早就醒过来了。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萧芸芸虽然瘦，但是一米六八的个子并不算矮，这一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，看起来像一个小孩。

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我知道所有事情，知道你动用所有人脉在背后操纵一切。林知夏，你那么聪明，我以为你不敢伤害芸芸，可你还是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

“你你幼不幼稚！”许佑宁怒火中烧，可是她又不能从电话里爬过去揍穆司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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