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 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,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。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 陆薄言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马滚去打电话了。
直到上了车,苏简安才想起来江少恺,拿出手机要给江少恺打电话,苏亦承拦住她,说:“不用了。刚才少恺突然来找我说家里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 “可是你有没有考虑到……”江少恺欲言又止。
睡眠的确是治愈的良药,可是,她睡不着。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“你想怎么见就怎么见吧。”苏简安闭上眼睛,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:反正这一次,你逃不了了。 苏简安不顾小影疑虑的眼神,径直回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