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,回来又休养了一阵,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,今天周末,她和陆薄言都没事,正好过去看看她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硬生生的用手掌抵住陆薄言的额头挡住了他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,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?
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
“我的工作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实话实说。
“废话!”洛小夕也不卖弄神秘了,果断爬起来,“我都回来大半天了能不知道吗?你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神色突然变得认真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陆薄言更加不满了:“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?”
陆薄言第四次看手表苏简安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?”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,“这件事,你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。不要怕,不管结局是什么,你都有我。”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,苏亦承盛到餐盘上,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,说:“去刷牙,早餐很快就好了。”
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“生病请假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那份文件我明天就要用。”
趁着小陈还没来,洛小夕去房间里拿了一套洗干净的被子枕头出来铺到客厅的沙发上,刚铺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。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