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后，隔天的晨光驱散清晨的薄雾，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穆司爵一眯眼，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落到阿光的胸口上：“不会装？”
沈越川正想着，躺在沙发上的萧芸芸突然动了动，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。
秦韩摆摆手，示意他没兴趣，转而把萧芸芸单独拎出来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行了，跟我道歉没用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，“芸芸，你老是跟妈妈交代，你和越川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，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……”几个实习生被说得低下头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许佑宁音色冷静，并没有放下枪，“你先走，我一会就下去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还是没有任何动静，就好像从刚才到现在，他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的声音。
沉默了半晌，萧国山才缓缓开口：“二十几年前，你母亲在认识我之前，跟一个人谈过一场恋爱。后来那个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不治之症，在医院身亡了。几个月后，你母亲生下一个男孩，而且跟A市的家人断绝了关系。
洛小夕拖长尾音“哦”了声，露出一个“我懂了”的眼神：“你们还没就这件事商量过是吧？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打过不少次交道，他知道这种情况对沈越川来说，也许连状况都算不上，沈越川心里肯定早就有妥善解决的方法了。
“江烨，我的意见，是你现在已经可以考虑住院了。”医生语气凝重，“这一次，你的病情恶化超出我们的预料，情况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乐观了。当然，选择权还是在你手上，你可以和女朋友商量一下。”
萧芸芸不情不愿的回过头：“干嘛？”
萧芸芸的动作很急，根本顾不上那么多，此时此刻，她和沈越川的距离不到五公分，气氛因为先前的诡异，倒不是那么暧|昧，但是这个距离……会让沈越川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沉吟了片刻，沈越川说：“能不能把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