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委屈，悲愤的叫喊出声。

她才不要说，她都能想到他听到之后，会有多得意了。

“开车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为子吟，也为符媛儿。

季森卓没听，反而踩下油门加速。

“符记，我们找到一个大选题！”

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

程子同眸光微黯，嘴唇动了动，但没说话。
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符媛儿完全不敢相信，自己是被他像抓鱼一样，从游泳池里抓上来的……

她别又想歪了。

而不是来问程子同要程序的？

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，她真挺同情的，在看简历的时候，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，有些什么业余爱好。

“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，”子吟耸肩，“你想让我怎么帮你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在哪里，为什么不接电话？”她连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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