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，哭声确实变小了，但听起来也更加委屈了，好像被谁欺负了却说不出来一样。

陆薄言没反应过来，问：“谁走了？”

“别以为叫哥就不会教训你。”沈越川拧住萧芸芸的耳朵，“你学国语的时候是不是没学过‘矜持’？”

沈浓的夜色中，沈越川脸色一沉，他什么都没说。

萧芸芸抬起头，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，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：“离不开和必须离开，是两回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韵锦拿萧芸芸没办法，叮嘱了她几句，结束通话。

短短几个小时，“苏简安生下一男一女，陆薄言升级当爸爸的新闻”横扫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，留言区满是祝福的声音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挂断电话。

“应该会。”陆薄言沉吟了一下，还是说，“有件事，你可能想知道。”

“你们说，苏简安现在是在哭呢，还是在哭呢，或者是在哭呢？”

“小夕？”

苏简安还没说话，小相宜先发出了抗议的声音，“唔”了声，一脸又要哭的样子，把脸深深的埋进苏简安怀里蹭着，仿佛在要求苏简安不要走。

苏简安摸了摸女儿小小的脸：“别担心，医生都说了，有治愈的希望。就算医学无能为力，只要悉心照顾，她也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。”

苏简安愣愣的，只能被陆薄言牵着走，感觉到他顶上她的齿关，她就乖乖张开嘴，放任他攻城掠池。

他期待听到萧芸芸的声音，更期待见到她，心底却又因为这些期待即将实现而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