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这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能做。“你们想瞒着我，可是康瑞城不想啊。”许佑宁耸耸肩，说，“昨天晚上，康瑞城来找我了。”

这一刻，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，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，难过更是排山倒海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“……”

“我这两天不去公司。”穆司爵直接说，“你把文件送过来。”不管穆司爵的目光有多热切期待，许佑宁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
换做以前，穆司爵也绝对想不到，有一天，他会变成这个样子。一般在警察局工作，而且到了唐局长这个年龄的人，都已经看透了人性，也看淡很多事情了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愕然失声，一脸“还有这种操作？”的表情看着穆司爵。宋季青看出穆司爵的为难，接过他的话，说：“佑宁的情况不是很乐观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，也有可能……永远不会醒过来了。”

“你是唯一的例外啊。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眼睛，一字一句的说，“我无法控制自己，跟你假戏真做了。”唯一奇怪的是，明明冬意已经越来越浓，寒风越来越凛冽，今天的太阳却变得很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