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 “简安!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 是陆薄言。
“陈蒙蒙单身,一直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,这段时间陈氏面临困境,她压力很大。但现场民警说,她不像是自杀。” 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他的手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。 说完她才察觉,陆薄言神色有些阴沉,他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,步伐迈得大且毫不犹豫,她被他头也不回的甩在病房里。
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 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